“山河,我没有那么娇气的,我真的没事。”李秋雅推脱着。晚上回去睡觉,江又桃翻了翻系统商城,买了一沓油纸。上回她卖瓜子也卖出经验来了,用杯子做量杯固然好,但要是遇上人家没有带包出来的,一杯瓜子手里还放不下,多少有点不方便。红烛高烧,新娘盖着红盖头坐在床上,等着新郎挑盖头,新郎却没有踏入房间,秦小姐新婚之夜枯坐到了鸡鸣,新婚夫妻连个面都没见过。宋家大太太不过四十来岁,头发却已经花白,眼角的皱纹,唇边法令纹都很深了,一张脸极其严肃。“面对有背景的人,我们受委屈了还忍气吞声并不是懦弱,而是保全自己的一种方法。就算我跟你说了事情的原委,你能怎么样呢?去质问对方,还是在网络上曝光?这或许能为你换来暂时的公平,但之后对方明里暗里给你使绊子的机会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