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华枝回了马车,捂着自己透红的脸,若说方才是醉意上头,那现下便是羞臊的了。想到自己趁着酒劲对赫连羽说的那些话,她便想把自己就地埋了。虽然知道自己酒后话有些多,但往日酒量也没那么小。王萱走远了,还觉得心底有气,萧睿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从前他说些胡话冒犯了她,王萱看在元稚的面子上,全都容忍了,今天他竟然那样诋毁先生,这是王萱无法忍受的。王苹和王荔已经无力去笑,望向对方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担忧,都怪她们不好,不该让阿姊单独走开的。两人走了一段时间,王萱觉得她的软履都要被山间尖锐的石头割破了,她脚底疼得钻心,却一声不吭,以免裴稹忧心。“没辟谣说明肯定心虚啊,不然早就出澄清公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