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没放心上。”要说裴时霄故意不帮忙,不应该。那会才六月份,确定了要跟洛琪结婚的,裴时霄不会不盼着岳父家好。大概是劳累过度,岑初月这一个晚上睡得倒是安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只是等到早上睡醒之后,昨天腿上的酸软已经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可这身上其他地方的酸软却又出现了。“梁羽安,你如果正经点,我或许就不会退婚了。”周若怕丁羽年少胆小,边走边哑着嗓子同她说话,又道:“你也不用怕他,他身上禁锢极多,不能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要心性坚定,不被他蛊惑。他身上点了罪印,是以掌教精血为凭的术法,一有异动,掌教便有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