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愚昧,害死了我哥哥,却要把罪名推到我头上,当时若非三叔仗义执言,我这条命恐怕都要折在你们手里。”裴行昭目光平和,没有丝毫怨怼,话却如刀子一般,“祖母本就是糊涂东西,明明自己是女子,却把女儿孙女当换取家族利益的物件儿,您出嫁前,是不是没被当过人?小贱人、死丫头、赔钱货是不是您在闺中的名字?这样的人,却生出了爹爹那般人才,我真是替他引以为憾。”“你有事先忙。”万狸又露出笑容,挂在脸上,“我等会再跑一圈。”五条悟扭头一看,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个勺子的夏油杰,保持着递勺子的动作笑容温和地对禅院鹤衣说:“挤在勺子上吃或许方便一点。”夜间,他们头一次没有规矩整齐地坐在一张饭桌上,而是把酒菜摆好,谁饿了谁去吃,大家没事了就都围观琵琶演奏,卫竞吃饭的时候,他的“小接班人”登场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