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松遇事,只会胡思乱想,本来脑容量就不够,结果就是越想越难受。栾槿与他相反,遇事放心底,等想明白了应对之策,就会一走到底。醒来了。重新参加高考?老妈眼神复杂:“真的可以吗?如果不是家里耽搁了你,第二年复读就能上大学了,妈妈支持你!我这儿还有点钱……”简暮寒静静地看着她,就好像坐在报告厅里听同学分享自己的学术研究成果一般,他一边听着,还在一边思考这个观点的正确与否。直到分别后的许多年,每当他坐在自己高得能与浮云同行的办公室里,孤独得只能坐在落地窗前,和远在几亿千米之外的太阳黑子诉说心事时,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再想起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