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都忘了,皎皎身上有伤,瞧我这记性,我这就去请黄大夫,让他快来替你诊治一二。听说你一人进城,一人到家的,你怎么这样傻?我们女子行走在外,多少不便,尤其天气这样热,晒坏了皎皎阿姊可怎么好?”王荔唠叨着,把王萱往正堂引,“两年不见,你就长得这般高了,明明都是一样米一样水,怎么你就长得格外快?”“即便当和尚,本座入的也不是佛门,本座与慈悲无缘。”送走乡亲们,再送走林家兄妹,衙门一时间冷清不少。这什么态度?他是不知道“二级戒备”的严重性吗?准尉急了,虽然他是算准了船长的知识盲区才开的口,但按照帝国军部惯例,一级最高、二级次之的常识应该还是有的吧,他就一点都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