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门又飞快地合上,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之中,佟颂墨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正在点油灯,她低着头,眼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消除的伤疤,佟颂墨觉得眼熟,直到那女子把油灯举起来,照亮自己的脸:“佟大夫,好巧。”她看到陈池驭点了点头,风把他身上的黑色短袖吹得有些鼓,恣意张扬。一直没有说话、专心招新的另一个男生终于也开口了,算是缓场:“孟有博,你要敢把这儿变成相亲社,不用陈池驭,我先弄死你。”“某一介书生,囊中羞涩,只怕支付不起医馆的费用,兴许只是头疼发热,家中常备有草药,麻烦送某回家里缓一缓就好。”毕竟,原本他是完全不信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