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散去,裴稹只是双颊微红,还在兴致勃勃地同他身边的少年说话,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反而是方才顺手把酒杯放在案上,又忘了这事的安阳公主,无意间端起酒杯喝了两口,觉得味道有些怪异,便吐了吐舌头,带着一群宫女太监离开了。“说得我都很想去了呢!”秦瑜上辈子就喜欢弄堂里的生煎馒头、锅贴加上一碗双档粉丝汤,“要不我们一起过去吃点儿,已经到饭点儿了?”“哟,还要跟我比赛做化学试卷呐,你晓得我现在是班上前三名、年级前五十名不?”分发完泡面和火腿,钟译撕开小袋面包,小口小口咀嚼,接下来的车程他就全靠着这袋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