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张徽不自觉地朝着周长宁所在的方向看了几眼,哪知,周长宁的感知很是敏锐,捕捉到了视线的来源,顿时看了过来,张徽不闪不避,就好像他的亲生儿子张成并未和周家人产生过节似的,甚至还对着周长宁微微一笑,这才随着家里的下人上了马车,只留周长宁还在思索着刚刚的那个笑容里包含的深意,不知怎的,张徽的笑容明明很是温和,却无端地让他心头产生了一股凉意。季倚危知道这条长尾巴上有着非常丰富的传感系统,似乎尤嫌刺激不够,他又用指腹轻柔摩挲了几下,乌色眼瞳晶亮,脸颊泛起热意。谢逢十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低头捏了捏眉心,立刻想办法给自己弥补过失:“那什么,你一会儿跟房东商量一下吧,这房子我们买下来了,水泡过的房子肯定不好再租了,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解决。”平日里二十分钟便能到达的路程,他愣是堵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