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深入地下不知几许,两边墙壁镶着照明之物,散发着幽幽冷光。借着这光,丁羽见两边墙壁均刻有纹路,大概便是周若刚才所说阵法了。这甬道只容一人通过,她也是跟在周若身后,不能并行,若真有人闯来,阵势发动,守正宗只需堵在洞口,便是瓮中捉鳖,难怪看守如此轻忽。它看起来似乎没因为她回迟而生气,章窈笑了笑,捧着它坐到床边,道:“兄长其实不是很喜欢我,你跟着我,要是闯了祸,他会把你赶走的,你是我最好的伙伴,我想和你一起待着。”“谁又不是?”裴行昭回眸一笑,意味深长地道,“这一两日,臣妾要送您一份礼,还望笑纳。”卧室里静得过分,姜景泽跪姿蹲在床头,就那么安静地注视着床上安然入睡的谢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