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队伍最后头的太医被让了出来。担架也是早已准备好的。擅长伤科的周太医顶着陛下的目光压力给忠烈王摸了摸骨又探了探脉,心里算是安定下来,也不敢掉什么书袋,直截了当道:“王爷主要是失血脱力和着凉,并无别的大碍,回去清洗创口再吃些补气血的药,只等风寒散了就好了。”这场暴雨落在深夜,下得混乱,又异常滂沱。雨珠碎了满地,每一颗都晶莹剔透。这两人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很少在桂坊西路的夜店里露面,偶尔来一次,也都是包场,请一些家世对等的合作伙伴,或是脾性相投的朋友,外人很难参与进去。姜芮看的分明,那好像是野酸枣,有百姓去摘了卖,因味儿太酸了姜芮受不了,尝过一次便没再买过。说来也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被爸爸丢下了,但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特别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