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丧母,父亲吃酒好闲,纳了几房姨妾,无人把她这个嫡女放在眼里,祖母嫌她是商户女所生,几乎对她不闻不问,她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在宁府长大,家中的姐妹陆陆续续议亲,哪怕是比她小的庶妹也相看了人家,唯独她无人问津,跟个透明人似的,她以为这辈子就守着母亲留下的嫁妆,湮没在宁家的深宅后院里,又或许家中长辈为了利益,随意将她塞给哪个小官,却不成想,她最后被定给了燕翎,整个京城最耀眼的儿郎。“我知道要怎么做了,鹤衣大人!”在这一刻忽然就知道自己大学应该学什么专业了的禅院理穗眼眸明亮地说。多肉也确实被砸得“皮开肉绽”,下意识松开肉叶。陈廷鉴看了一会儿信封上的字,摸着长至胸口的胡子道:“你多虑了,公主通情达理,绝不会为了这些琐事浪费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