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是以前我们这房子住的人养狗刨出来的。本来妈妈说我们也要养一条狗狗,让它陪芦花玩儿,还可以让它看房子,我连名字都给它取好了,叫阿黄,结果妈妈变卦,说我现在小,容易吃到狗毛,就还没有养。再后来屋里出了老鼠,妈妈就用了几块砖头把它给塞住了。你用脚蹬几下,轻易就可以蹬得开的。”毕竟,他的存在就是证明她的屈辱的后半生。“婶,是找到阿辞了么?”宁榕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臂,面上有说不出的焦急。谢情略长的头发没有扎起来,随着他后倾的动作向后滑,露出仿佛名画家精心绘制的流畅颈部线条,他的颈间躺着一枚不大不小的金色肖像盒链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