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因为他快要疼死了熬死了,要不是顾着脸面,他早已时时刻刻地嘶声嚎叫了。而这般境地,是裴行昭捣的鬼。这是实话,却是不能说的,无证可查,便是污蔑太后,好端端又给自己加一条罪。他沉吟着,找着由头。“芊妍,还愣着干嘛,快敬茶去啊!”“差点猎到,被那畜生断角逃了。”玄月走近,毫不避讳激动之情,双手搭在叶澜玄的两肩上,细细瞧了一番,说,“寻真,你气色欠佳,怎的了?”“怎么不行?你可是当爹的,谁家做女儿的能够给爹做主了?要我说啊,你就是太惯着阿榕了,才让她这么大了也嫁不出去,你都不知道外面人是怎么笑话我这个大伯的。我都没脸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