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沉默不语,半晌,口里才溢出低低的冷笑来,“不必。”是他的人,怎么也跑不出他的掌心。是他对她太好了吧,才这么急着要改嫁。莺莺,为夫对你很失望呢。是不是一定要折断你傲骨,你才肯安安心心的留在为夫身边?正午的日光热烈亮堂,却丝毫照不进假山,因为头顶的迎春花经过几年的藤蔓,早已密密麻麻包围着整个假山隙缝,偶有几处光亮也不过是其余入口投射进来的微光。“我在乎的是这个会吗?”周松大发雷霆,“我在乎的是老头子的态度!这种公开场合以前哪次不是带着我,现在是什么意思,他一个在甫城的人千方百计要把人叫回来,我这个在眼前的儿子他看不见?这样下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公司交到他手里了!”一时间席面上只剩快速吃东西的声音,就连纪炀也跟着多吃了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