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嘴角上翘,勾出恶劣的弧度:“有什么区别吗?”凌博仪闻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使劲捂着自己的嘴巴,任由眼泪一颗颗从手背滚落,才能确保不发出大的声音。她坚固如城墙的浓浓睡意,就这么被他一点点地啮碎,冲撞成渣。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低头便见莺莺恬静的睡在自己怀里,小手习惯性搁在他腰间,感觉到他的动弹,皱眉嘤/咛了声,似乎有些不快。他这才感觉踏实,心里某处软的不行,搂紧了她,轻吻了吻她的眉眼,低垂的目光有贪恋之色。时候到底不早了,他该动身了。傅允轻手轻脚的下床,唯恐弄醒了她。他没有进暗室,穿戴整齐后,吩咐了蕊心几句,便和宋轩一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