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能得上佳,想来也是个文采斐然的才子,趁着这赏菊宴,你做句诗来听听?”八公主将手里的琥珀酒杯一转,放到桌上,撒出了一点酒,“就以这酒杯为题。”她看着面前的丑东西,已经开始怀念萌萌的史莱姆了。就算草史莱姆总是窝在草堆里找不到踪影又老是跟着人想偷袭,就算火史莱姆老是免疫她的攻击,她还是很怀念。退一步说,单看隔壁愚人众的讨债人,虽说不是魔物,但也能做到让人看不见,旅行者都曾两眼放光地夸赞过他精瘦的身材,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纪时述低头看着她,皱了皱眉,应该在思考她是谁。无止境的疼痛使得温书梨意识混沌,泛白的小脸埋进弓起的臂弯里,细眉蹙着,好似没放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