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她还是裴时霄,在苏城住的机会并不多,一年不见得住上十天半月,但裴时霄说,三个城市都得有他们的婚房,还必须最好。“什么?阿厌拿错水了,真假?”迟川歪着脖子够头去看,下定论,“老板送的水都一模一样啊,你怎么判断出来的?”两台机甲在训练场中心汇合,同时出招。“是啊,援军到了!”跟着跑下来的副将同样又笑又哭,好歹是整理了表情禀告道:“是赢家军,是镇北军,赢家的玄底血色旗亮起来了,是忠烈王亲自带兵来救咱们了!”“对了,方才王爷说还有人手安排为抄西辽人后路,应该不是走的山林小道吧?”庞将军赶紧借机问道。方才他并不敢随意提醒,生怕被忠烈王以为他有什么心思想抢夺镇北军的军功。既是忠烈王本就脑筋清醒的很,他倒是不在乎白提醒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