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阳落到远处那栋建筑的下面,半边被挡住,却还是有夕阳被反射到建筑物的正面,谢含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橘色光圈越晕越大,随着她眼睛的睁闭,不断地在清晰和模糊之间切换。傅太太此刻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她想了想:“你应该晓得的,就是《碧玉簪》呀!你说我脑子坏掉了是吧?又来看这一出戏,这个短命的王玉林哦!把李秀英冤枉得差点上吊,气得我难过得又掉了眼泪。王玉林考了状元跪一跪就算好了呀?考状元是他给自己考的,好不啦?搞得好像是他给李秀英考的。因为男儿膝下有黄金,让状元郎跪一跪,就一个个喊着让李秀英原谅了?被折磨掉半条命,就这么轻轻地放过了?看得我一口气梗在喉咙口,没缓过来。”阮先生松了口气:“……是了,虽言语粗鄙浅显了些,但确实是这个道理。”“喂,好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