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沈居安老实得过了分,对沈居墨唯命是从,可心里对裴行昭的记恨有多深,如今会否因记恨布下陷阱,裴行昭也拿不准,毕竟不能经常相见观其言行。青梨福身,还未来得及开口同俞安行作别,漆黑的墙角处却在这时走出来一个人影。耿宁舒之前的疑惑解开了,郭氏不过是个烟雾弹,这才是让福晋乱了阵脚的真正原因。井以的视线盯在凌承望交叠在一起的手上,他指尖正一下一下敲在自己手腕间的表带上。书房里摆着一座老式机械摆钟,要是论年纪,它经历的岁月可能比凌承望还要漫长,此时此刻,它的铜质指针仍像过往一样一下一下,严格遵照时间流逝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