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奇平时没个头绪,这时候说话倒是有几分理性,“要我说搬出来是好事啊,她妈妈给蒋家生了个小儿子,位子是坐稳了,蒋遂才从国外回来,蒋家那两个老人还不得捧着手心里,算来算去也就梁音一个外人,出来还自在点。”那之前笨手笨脚的宫女跪在地上,此时拼命求饶。“我知道了,他在谢家清谈会上一战成名,他是前朝大儒周清源的关门弟子,他入了宫学成为你的算学先生,他曾护送你从京都回到琅琊,路上失踪多日……想必你们之间有很多很多故事,那是我一辈子也比不上你的。在身份上,我或许还能说你只是投胎投得好,但能让他如此爱护,却是我永远都做不到的,因为我已经来迟了。”“那他能这么办?”杨言非垂下肩膀丧气说道,“一介布衣,孰知所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