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扭头看向她,“你们女的不穿高跟鞋,真的是要矮一截啊。你多高来着?”云星把监控快进到冯逸飞被接走的时间,校门口停下一辆面包车,一个男人戴着口罩下了车,从穿着和发型来看是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男人,不知道他跟保安说了什么,保安返回保安室男人等在门口。其实也不是多特别的日子,只是对她特殊而已,那是裴时霄在她人生最低谷时,不经意间让她感动、她一直铭记于心的两次。两次中,九月那次最让她心动,所以想在那天领证。或许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两天最特殊,甚至超过了他们的每个纪念日。可今天都没有太阳,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