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洲手抑制不住发颤,眼泪一颗颗落在纸面,晕湿了字迹。赵昕然装模作样地抹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我也是很久不见泽深,以前顾楚两家相邻,楚家搬走了后就没见过,没想到再一次见面是这个时候,你爷爷的身体还好吗?”他不知侍卫们有没有后悔领了这差事,也不知有没有被他们咒骂过。但至少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到了这里,更没后悔与西桂城共存亡。阮虞再次射翻一个西辽小头领,换来底下一波密集的箭雨,虽躲过了大部分但仍是在肩膀上扎中了两下。但戚风还是紧紧地跟上每一个动作,认真坚持体能训练结束。反倒是宁宇飞因为太累,而中途多次坐躺在地板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