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的秦东篱睁眼,跳起来就跑出了桂树下,往后门去:“接什么货了?!”“爷爷刚才把我叫进房间,和我说了很多话。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司家人丁单薄又有皇位要继承,所以要咱俩多多努力。刚才还派人在后面监视我,只怕不知何时还会找借口进房间来。咱俩不睡在一个床,之前做的事岂不是都白费。所以我提前吃下抗敏药,水在你旁边应该不会有事。”只要是男人,被戴绿帽子哪有不愤怒的,更何况是一国帝王。即使他胸襟宽广可纳百川,碰到这事也未必能忍下去。“不好意思,同学。”懒懒散散的男声礼貌不失疏离地响起,“这位置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