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钦白:“……”“咳。”被拆穿的禅院鹤衣清了下嗓子,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有的。但是我来祓除咒灵的时候把他丢下了,现在应该在来找我的路上。”周长宁早就盘算过了,严格意义上来讲,东阳郡和衡池郡的物价水平其实是差不多的,衡池郡百姓的安宁日子只不过是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罢了,因此,想买下一栋三进的大宅子,他卖白糖的那些银子应该是尽够了的,毕竟,从那少年的话里就可以听出来,日后来衡池郡落脚的人说不定会越来越多,房价指不定还得上涨个一两成,租房子哪有自家买的宅子来得稳定呢?床上的青年却不说话,只是睁着失神的眼睛,一言不发盯着自己,准确的来说是她刚刚放上去探他温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