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蓼看着台上微敛眉目的覃夙,他虽是微敛着眉目,但他整个人却是犹胜昨日般锋芒毕露,少年仿佛在一夕之间便成了她上一世记忆中的模样。众人听从命令焦急的离开了,一场支援任务就此开始,所有人都坚定着一个想法“总而言之,安平的事,你别想着全推到我头上,她七岁到十七,你都是后宫独大的贵妃,不是没能力照顾管教她。这些细理别人犯不着深思,可你总该心里有数,我与你至多是半斤八两。再者,以后过来,请安、说说话也罢了,要是说门外的事,便不需再来。”太皇太后摆一摆手,“我累了,退下。”他自然是憋屈到了极点。几日之前,是门前车水马龙无数人曲意逢迎的托孤重臣,现在呢,人嫌狗不待见。她正躺在床上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