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顾云说着握住了操纵杆，先晃了晃摇杆，仿佛在检查机器的灵敏性和金属爪的坚固程度。等到检查完毕，他将操纵杆右移，娃娃机里的金属爪子开始移动。“有点热。”既然没躲过去，陆水干脆出来了，“我要喝水……”皇帝的脸色没变，但眼神已经锐利起来：“所以自然书肆给读不起书的书生送书，送笔墨纸砚，给农民送日历识字？你们在东望州偷偷摸摸搞这个，当地士族豪绅一旦发现，势必容不下你们，还会牵连更多被书肆资助过的人。”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当然得有个强大的靠山，她自从精神力大涨之后就能明显感觉到周围有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压着自己，大概就是小家伙的妈妈不放心小家伙所以一直跟着。素雅的珍珠色披风在风中扬起凌乱又急促的弧度，转瞬便被层叠横斜的簌簌草木遮掩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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