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先惹我的,”阿稚委委屈屈地说,“她笑我黑!我哪里黑了,只不过没你白而已,比她们大多数人都要白好吗?我只是不爱敷粉罢了。”其他人瞧见这一幕皆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除了其中一位穿着破烂褂子的高大男人,他神情轻松,甚至还有闲心去看墙上挂着的大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为人民服务。掌柜摇摇头:“这个品级的,本来就是薄利多销。咱店的笔通常都是一百支装一份,您要买六百支能打九五折,这是我们笔斋的规矩,不能破坏的。”这些年,封岌遇到过太多女郎的心悦或觊觎,或赤忱芳心或不怀好意。见多了,或体面婉拒或毫不留情,他应对起来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