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他抖着手打开衣柜，踢开浴室门，推开阳台隔门.....白须瓷微微张了张嘴巴，心里欲哭无泪。秦歌哈哈大笑，“这也是一个特色，不过最根本还是产品。奶茶粉和水什么比例冲调最好喝，热水的温度......现在生意相对稳定了，可以尝试开发新产品。这块交给你了，你能不能还清债务，顺利拥有自己的房子和生意，都在这上头了。”——“……老百姓把这些草药送来时品相就不太好，邹大夫心善都照价给了，谁知这里有一个缺德的，不知是不是上山采药时，顺便采了蜂巢，好多蜜洒在草药中，也不说一声，赶上这几日又潮，第二天就爬满蚂蚁，还好我们的药店早早就防备这些，地上一向撒了很多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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