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们都没看出来。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布都染红了,还能不废么?听说杖责是打屁股。人趴在凳子上,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跟捣衣服似的,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啧啧,好可怜。”守备军亦是得令上前,二方人马竟隐约呈现出对峙之态,林景珩一句‘攻门——’已然到了嘴边,又让陆清显慢悠悠地堵了回去,“林大人,关心则乱。”该吃吃,该喝喝。任昭若脸上一副很难过的模样,其实心里十分开心,“那真的是可惜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