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净空心里冷笑一声,崔泽历来憎恶他间接害死父亲,两人亲情淡漠,鲜少来往,哪怕是他的婚宴上,都没让冯玉贞和他面对面说过话,将他视作盗贼一般提防。一晚上,两个人虽然相拥,却都没有睡好。第二日一早,冯玉贞睁开眼,身旁空空如也。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能力,但胜在老实巴交,虽然有时候嘴贱,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好歹比别的男人强点,结果一下子变得面目全非。两父子你一言我一语对起来,虽然每句都只有一字两字,但那无声无息的火药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沈崇周走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再一本正经地说了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