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睿率先跳上来,看见她的帷帽被勾住,大笑几声,直接把她的帷帽取下来,“戴这东西干嘛?都是那些南方士人胡说,宣扬这些酸腐伦理,你看前朝,哪有什么世家闺秀出门都要戴着帷帽,竖起屏障的事?我有位姑祖母,骑马射箭,无一不精,弓马之娴熟,连我都比不上,每每提到如今风气,都气得吐血。”裴砚瞬间脸色变冷,“要不是信你说的那些屁话,我昨天就不会跟他提那种交易,一看他就不愿意。”就这么一闪神的功夫,小攮子已经被他劈手夺过,只见江启鸣踉踉跄跄扑倒在倒骑驴上,随即软软的瘫在地上!他再次回到自己的洗漱台,这次他有了经验,轻车熟路地拧开自己新买的沐浴露——这回里面装的是真发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