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薇,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姐姐就是哪恶人,你是正义的化身?故意送上来和我们走逼着你母亲作选择说出同伙,”说到此她嗤笑着转了转刚用劲掰断她手指的手腕,接着说,“你这样将你母亲孟凡生生逼向死路,她可真是有你这个好女儿啊,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正出神想着有关芦花的那些琐碎,凭空兜头被淋了一大盆水。床很大,约莫有半丈宽,被褥是软的,床帐也厚实,枕头里边不知是什么芯子,任你左右怎么翻身,底下都像有两只手似的托着脑袋,怎么枕都舒服。“肖同志,有件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是我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你能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