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事,我不怪她,”陈鹤征气息虚弱,黑沉沉的目光不动不移,透出一种山岩般的执拗和坚决,“害我的人,不是她。”“这一算,日子又不短了。”二夫人笑道,“衣服来不及现做,我让人去成衣铺子买回了两套颜色相同的,尺寸稍微有些大,已经改好了。专门问了掌柜的,这两套衣服都是独一份儿,不会害得你跟人穿重样的。”听着开门声,几人都朝她看过来,黎茹华笑了一下:“迩迩,吵到你了吧,这小家伙机灵死了,他就知道你在这个房间,下午还能用玩具哄着玩玩,刚才喝了点奶就开始闹腾,死活要往你门口来。”他真不知道,凌天是有恃无恐,还是纯粹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