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驭心情好,斜眼扫了下孟有博,懒得搭腔。问夏垂着头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没了之前的活力:“对不起池驭哥,都是我惹得祸。”米饭里泡上肉汤,吞咽就顺滑多了,也让洪涛吃饭的速度再次加倍,三四口就放下碗,抹抹嘴,点上烟,开始安排工作,或者叫后事。不光有他自己的,还有初秋的,每一步说的都挺细致,就好像演练过多少次一样。为了不在佐藤和纱面前露出什么奇怪的家庭背景,还特地和禅院鹤衣对了口风。禅院鹤衣最开始接到甚尔的电话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少年轻轻一笑:“前辈肺腑之言,晚辈铭记于心,只是世情不同,关起门来,各家也有各家难念的经,于公于私,此时当取无患草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