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寒酥带着人冲过去时,男人已经将寒笙从麻袋里拽出来,掐着她的脖子。“微臣,冤枉啊!”王战心中对赵亥先前的最后一点不满,一点抗拒,一点傲气。全部化为乌有,此时此刻,心中只有无尽的恐惧和哀求。回去的路上,任昭若靠在车窗,看着街上的景色发呆。汽车因为红灯停下,附近的店铺已经关门,靠着路灯驱散这黑暗。有人站在灯下看手机,可能是在等人,也可能只是单纯地站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时能听见一群人喊着:涨了涨了,这个能卖多少钱,那个能卖多少钱。季末对这些也不太懂,只能看个热闹。不过当他看向丢在一旁地上的一小堆废料时,内心禁不住一阵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