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便回来。还要我起身上茶欢迎么?”听她那惴惴的口气,君洛宁忍不住笑了,“抱歉,为师有恙在身。”可她又不会做饭,也不愿意学,下工回来也不愿意跟他们一起侍弄自留地,她不捡柴火就等着吃?他们又不是她爹妈,凭什么惯着她?“嗐!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小寒受伤完全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怎能怪到你的头上,再说了,我墨家的祖训就是,凡是墨家男子都要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若是他让你受伤了,他这还是属于违背了祖训呢,可是要被罚的,不要想东想西,伯父伯母可没有怪你的意思,想去看小寒就去吧!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不必如此拘束。”将起身的姜一一再次拉到身旁,用着看似是责备,实际是慈爱的语气安慰着姜一一,生怕她因此事责备自己因而与墨九寒离了心。说完傅延拙又若无其事松手,接着喝他的咖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