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一切事情都有迹可循，不会存在这种所谓的“莫名其妙”。既然他看不见，那么有很大概率是咒灵干的，小概率是幽灵化作的恶鬼干的。但她在这行干了那么多年，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个遍，还没见过哪只恶鬼有这种能力，倒是咒灵们的技能都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它们做不到的。一时之间找不到茬的九条孝行也干咳一声，面带痛苦面具：“这东西不错。”井以一直唱到十点以后，直到觉得自己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她才停止唱歌。井以走到路边的自动贩卖机旁，买了一瓶水。在那一刻，根植于身体二十多年的毒素被另一种毒素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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