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听这句话,马上精神了起来。她双手叉腰,充满自信而理所当然地回答他:“往生堂嘛——顾名思义,干的就是收活人的钱,送死人上路的活啦。毕竟,不管逝者生前身份地位如何,都需要给他们置办一场合乎身份的葬礼。”他敏捷地把女人的左脚夹在自己两膝之间,修长的身体俯下,几乎把纤弱的寡嫂覆在身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发白的唇边。忐忑不安地待了好一会儿,眼瞧着到了饭点,岑宁才松了口,让管家叫她下来。“大概是直觉。”云缓懒懒的道,“其实死了没什么不好,烦恼忧愁全部消散。只是我很怕黑,总觉着一个人躺在棺材里,被层层黄土压着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