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寒酥心里生出一丝怪异,悄悄转眸看向封岌,望见他那双深邃的眼底。谢折月听了傅煜之的话已经快要笑疯了,沈家敢在赫连瀛舟放个屁都算沈家赢好不好。沈寂之耐心彻底告罄:“我的话你听不懂?不要再来烦我,不要打扰我,我没空和你耗。收起你的同情和好心,我不需要。”他脚跟前跪着一名武将,正是南城兵马司指挥使,苦着脸一口哭腔,“还请世子爷饶命,这兵马司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属下也是看管不利,让他们借着扫除赌场的机会,贪墨了银两,此事属下已知错了,已经传令下去,让他们将银钱凑齐上缴....还请您看在属下曾效力都督府的情面上,从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