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曾经荒唐又任性,但眸子里的坚定光芒依旧让赵简无话可说。她言语笃定道:“父亲曾教女儿不必为了人言可畏便畏畏缩缩,因此女儿依旧想遵从自己的心意,至少挑一个自己看的过眼的人度过下半生。女儿自认在京中见识的世家子弟不少,但如穆零这样看的顺眼的却是一个也没有。”用过午食,看了三舅舅给他们留的番薯,小半筐确实不多,不过番薯主要靠藤苗栽种,母种种下去大约两三月能剪了藤苗另种,而一株母种发出的藤苗可不少,能种好些呢。赵酀看着小祖宗,缓缓点头:“好。”于沈遥川而言,他现在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刚破壳的幼崽,他的言行举止都不能超出这个年纪幼崽的正常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