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希望辰儿健康长大,将来安心生活在三少爷的庇护之下。”主人真是太过分了!章思宗就道:“所以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那个闺女都成了辽王妃了,能帮家里什么忙?自然,我们是没什么要帮忙的,我不过去信要些人参来,你也知道,家里近来贫乏些,我们成了皇亲国戚还得上供宫中,她倒好,那信里仿佛说我们打秋风一样。平日在咱们家,她要牡丹,我哪回没满足她,还有你私下送了不少东西过去辽东,别以为我不知道。生了她这么个女儿,就是个赔钱货,你放心吧,她嫁了人,眼里只有男人,哪里有你我。”封岌便伸手摘去了她头上的帷帽。然后,封岌见她帷帽之下还戴了一层面纱,面纱挂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向下遮了半张脸。她在右脸上划的伤口很长,纵使这样戴着面纱,伤口最上端还是在面纱之上露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