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初冷睨他一眼:“你最近是飘了,不然我给你找一门亲事,让你体会一下何谓老婆孩子热炕头?”靳朝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翘起二郎腿,也抱起了肩,两个人都侧着身子,面对着面,还是一摸一样的姿势,他扯了下嘴角,语气凉凉道,“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有闲心操心狗?”寒酥并没有心思去管封锦茵为什么哭,只觉得眼下情况尴尬。这处小木屋从外面看很小,可她没想到里面这样逼仄。除了拾弄梅树的农具,小木屋里还堆着高高的杂草,一直堆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她和封岌面对面立在门口那一小方空地,连转身恐怕都要碰触。忽然海面上的鱼漂忽然往下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