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大些,也很少自己一个人出去逛,平日出门,也经常牵着长孚袖子,他去哪,她便去哪。“以防万一,这个人就不要留了。”赵澜儿对镜卸妆,心烦意乱地拆下头顶珠翠,“是我低估了沈家姐弟,你尽快杀了那人,免得又让沈娇生出变故。”悬崖边上另一个女孩,精致的小脸紧绷着,桃花眼里渗出的凛冽恐怕别人见了都为之一振的女孩,在这极冷的寒夜里却出奇的毫无违和感,仿若她是一尊杀神,风呼哧呼哧的拍打在脸上,女孩子却毫无痛感,若不是她额间的细汗出卖了她,可能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中了毒药的人。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我相信面前的人已经被她的目光杀的体无完肤了。司机在前面开车,顾白和楚泽深坐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