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这一伸手,不可避免就碰到了郁齐书没穿裤子的光溜溜的屁股。“二嫂是觉得我不该说出来,好让你继续哄骗大房,最好是骗的家破人亡?”江清波招呼绿衣。“快写下来明天传给大房知道,让他们小心些。二房的心思简直可怕,光听一听就觉得好怕。”拂渊说着说着,手中‘海棠露’不知不觉中被饮了大半,白皙的俊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眸光迷离,唇角溢出一滴酒液顺着下颌角滑下,流连在凸出的喉结,散发着不知字的魅惑。转回去说:“就算拿钱发了工资又如何,不光是资金问题。我在生产线上这么多年。从十几年前拼命提高产量,想办法增加效率,机器、人工,哪一样我都敢说没有问题,可这办不下去就是办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