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我堂堂君子,领孔孟之道,怎会行那断袖之大不韪之事。”傅以恒猛然站出来,急的俊脸都变形了。张铁柱一把挥开了薛辞的手:“我没醉,薛辞是我三舅爷的亲家媳妇的二大爷的表弟,是我一表三千里的大哥。他可是有娘家的人,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娘家,所以……”看到突然出现这么多人,他吓了一跳,随即才反应过来,看向沈意伶的眼神又是无奈又是感动。安秀背在后面的右手偷偷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逼得自己挤出了几滴感动的眼泪:“你这么说,我真的好感动。我阿爹阿娘都不疼我,我的姐妹们都排挤我,我在外头这么久他们都没来找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牛郎,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是第一个!我好高兴好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