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老爷子还没说什么呢,那个领头的男子便立刻看过来,狠狠地瞪了周长宁一眼,目光极为狠厉,似乎是要将周长宁的模样彻彻底底地记在心里似的,然而,对上这道目光,周长宁却不闪不避,开玩笑,难道只准他们来偷自家的粮食,却不准自家想法子惩处他们吗?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有了周长宁的“提醒”,妇人不敢多耽搁片刻时间,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抬脚便往来处的方向走去,步子迈得很大,步频也不慢,可见是把周长宁的话给放在心上了。她也懒得再跟他扯着多有的没的,手上的玻璃杯“咚”得一声放回了桌上,直接破罐子破摔:“我自己要做什么我清楚,大不了就再赔条命进去。”这样想着,她笑道,“现在还不是,至于以后嘛……就承宗主吉言了。”沈清烟这下听明白了,敢情他们都跟顾明渊有或近或远的关系,只有她是真靠着自己巴上了顾明渊,怪不得荀琮、赵泽秀那么瞧不起她。转眼到十月底,英国公府每年这个时间万香园里的菊花盛开,正适合办赏菊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