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则是苦涩地笑:“其实我冥冥之中还有另一种感觉,若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非要强留白姑娘跟我在一起,最终不止害了我们自己,还会牵累很多很多的人。就跟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经历过的那样。也许,那就是我的前世吧,虽然我完全记不起来了。”奇怪,方才她不是还在练武场见证皇帝陛下社死的一刻吗?怎么现在会看到父亲母亲?难道她在做梦?柳锋举起酒杯:“那个江同学,还是要麻烦你,给我弄一个策划案。百分之十的股份不会差事儿,此外咱们如果此次合作成功,你我就是兄弟。”“你们两个今天谁也不准不去啊,总得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