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是一脚,将地面上一个有派大星拳头大小的石头一脚踩碎,轻描淡写用暗藏威胁的口吻问了句:“听懂了吗?”待大监翩然离去后,只听屋内茶盏破碎之声,沈云疆实在气急,“父亲,此举岂非将北疆拱手让人?有君如此,何来社稷?”那鲜红的“斩立决”三个字灼得人眼疼,唐厚孜死死盯着,一时挪不开眼。叫他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的心事,终于在此时涌上来,全堵到了嗓子口。微蓝的灵力在他手中逐渐聚起一枝藤摇摆,藤条只有他自身手腕一半粗细,先是新抽枝条那般嫩绿,顷刻间便绿色又褪了下去,聚形的藤便瞬间枯死呈枯枝色,如师兄所说般的枯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