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付出总有回报,星期五临睡前,宁司谕列出来的一溜知识点只剩下了最后两个,星期六第一军校没有课程安排,这些时间对他来说足够了。“啊?什么……哦,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松开手。我都忘了,我还拽着你的睡裤呢!”见周长宁似乎并不是嘴上客气着、实则内心矜傲之辈,方管事脸上的笑容这才变得真诚了些许,唤了一声“长宁”,说起来,周长宁虽然口中称自家都是农户出身,可他看着此人的周身气质,说起出身来也不见丝毫自卑羞惭之色,哪里像个没有几分见识的农家子?余心乐一上午都端坐桌前写证词,他将他为何去善堂,去善堂看到什么,等等之类全部写在纸上,修改许多遍,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点,他又重新誊抄,还专门用了馆阁体,最后写满整整三大张纸。